银色的面具,闪烁着寒光的流苏耳环。
……这,不是前段时间我哄着他穿的光猎印象套装吗?虽然,颜色并不是熟悉的白蓝,而是少见的黑红。
我深刻地记得沈星回那天垮着个小兔脸醋醋地问“光猎和我,你更喜欢哪一个?”
他是真的很坏心眼,明知道我喜欢脑海中与光猎印象重合的他。光猎虽然是一道神话,耐不住我能在脑子里把这段神话加工成沈星回的模样。
只要是他我就喜欢。
那天回去后我还被沈星回按在床上吃了两轮。
是距今记忆里最后一次欢爱,自那之后沈星回就陷入了深度嗜睡期。
我惆怅地回忆着。
他默默地收了剑,摘下了面具。
惨灰的天空忽然遣散了浊气,黑色的森林也逐渐开始染上了生机勃勃的翠绿,那些刚刚还七零八落地躺在地面上的尸骸像泡沫般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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