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的上半身被藤蔓吊起,乳肉和腰腹都被勒住,胸前和后背都被藤蔓勒出软肉,挂在身上的布料,被同样勒紧在皮肉上。
下半身倒是空无一物,随着下半身爬上来的藤蔓,丝毫没有捆住下半身的意图。
尽管江喻的上半身被那根壮观的碧绿藤条吊起,但发现自己的双腿还能着地,这让江喻松了一口气。
双腿的支撑给了他一丝安慰和稳定,也让他能够勉强保持身体的平衡。
不疼。
狗男人还算会疼人。
江喻狠狠地剜了一眼江远肆背靠沙发上的背影,暗自咬了咬牙。
像一只躲在黑暗里,等待伺机报复的小兽。
忽然,江喻的口中传出一阵呜咽的声响,翠绿色的光滑粗壮的藤蔓不知何时趁江喻不备挤进口中,搅动着内里的口舌。
粗壮的藤蔓几乎塞满了口腔,让江喻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唔呜…啊…嗯……”
嘴里塞的藤蔓时不时冲撞喉管,让江喻有种给江远肆口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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