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每日固定去同一赌馆蹉跎竟是为了这个!江月白b归小烛虚长几岁,不过二十出头,那越氏少说也b她俩大了十岁不止。归小烛在心里咋舌:你上次还嘲讽我夫君,你自己痴恋的男子也不怎么样啊。

        “可能,越氏并无再择之意呢?”归小烛搜肠刮肚地安慰她,“像你这般nV子,想要找一门好的婚配,应该易如反掌啊。”

        江月白点点头:“不错,我家中已有正夫一位,侧夫一双,时时争风吃醋,无甚意思,我便不愿再回内宅。怜音有再嫁之心,只是不愿屈居侧室,可我又不能为他休夫。”

        这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十足,归小烛一时不知如何接话,江月白又没头没脑道:“小烛,有时候还挺羡慕你的,有大小两位夫君,也算是家宅和满,不知你有何驭夫之术?”

        归小烛呆呆道:“你记错了吧,我只有一位夫君,正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高个子。”

        “莫非我记错了不成?那日你被宁四轰出赌馆,头破血流之时,来接你回家的正是一高一矮两名男子,看他们形影亲密,还以为是你大小二房。”

        归小烛“哦”了一声,满不在意地解释:“小的那位是我小舅子,不是我夫君。”

        江月白不置可否地神秘一笑:“那你就没有收房的想法?这才叫做享受齐人之福呐。”

        归小烛莫名有些生气,但不好在老板面前发作,遂打哈哈道:“这菜好吃,你也多吃点,还剩下这么多呢,岂不可惜。若是吃不完,等下我想问伙计赊几个碗,打包回去,可以吗?”

        江月白不在乎银钱,点了好几道平常百姓家里吃不到的烧鹅排骨烀蹄髈,她自己倒对此类油腻荤腥不甚感兴趣,只闲闲吃了几筷子鱼r0U,剩下的全便宜了小烛。

        只是等小烛回到家中,荆路平已经做好饭菜了。瓷碗易碎,又重,剩菜里还不乏汤汁,小烛将它们背回时既得陪着小心又费力气,累得半Si,荆路平忙将包裹接过,推着小烛坐在了饭桌的上首。

        今天的菜是g豆角烧腌r0U,做得十分美味,只是归小烛中午吃得太多,只扒拉了几口米饭,便搁了筷子。

        “小烛,饭菜不合胃口吗?”荆路平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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