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染只有后脑和肩膀挨着床,下半身完全被托起,这个姿势把他最私密的地方暴露的清清楚楚,他觉得凉飕飕的很没有安全感,下意识的夹紧腿,连带着粉润的小穴也跟着收缩。

        现在想后退已经来不及了,火热的舌尖毫不犹豫的舔上了那紧致的入口,把边缘舔的柔软湿润后探入了紧窄的甬道。湿滑的舌头灵活游走,带着些许力道扫过柔嫩的肠壁,任染的手抓紧床单,羞耻和无措的奇妙感觉交织,让他脸颊泛红。

        等许千流终于用唾液给他做好润滑,将肿胀发硬的阴茎抵在他的股缝间时,任染已经被舔弄的眼眶潮湿,神志恍惚了。

        明明看着很呆板的人,在床上倒是真放得开。

        他忍不住问:“你是第一次吗?”

        许千流动作停了一下,语气紧张:“是,怎么了…我做的不好吗?”

        “你还挺有天赋的…嘶--”

        还没等他说完,粗长的肉棒已经长驱直入,捣入了他的体内,一声压抑许久的满足喟叹从许千流喉间溢出,他急促喘息着对抗这股超出他想象的致命快感。

        被入侵的瞬间,难以忍受的钝痛和超出身体承受力的饱胀感再次袭来,强烈的痛感让任染的神志清明了一些,身心都在不自觉的抵触抗拒。

        一些点滴的思绪飘过脑海,他恍然惊觉其实他和许千流认识不过十几天,彼此还是那样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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