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快抽筋的魏岐不敢乱动,任由对方清浅均匀的呼吸如林间碎金渗入每一根发丝。

        有点……痒。

        他下意识远离的抽动落入薛琰眼中。掐住下巴的手指陡然收力,用揉弄一只兔子的力道摩挲表面的皮肤。

        魏岐心中大乱,这种仿似亵玩的手法,要比被单纯被暴力欺辱还要让他难堪一千倍。

        薛琰一直望住他眼睛,从喉口细窄出发出轻笑,如同贝斯弦动沉沉向下撩拨的底噪,无声将走偏的画风拉回正轨。

        连小Y都愣了一下,一颗猫心掉进春天的花田,心想这两年薛琰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变得这么......邪气。

        它不知道,人类社会对此种气质有一个精辟且独到的称谓,特称“撩”。

        魏岐的耳膜也如同被那两根手指擒住,只顾着听见一种声音,仿佛那里只容得下一根琴弦,推拒的手冻结在原地。

        他心里涌过一丝异样,忘记了自己的紧张,怔怔开口:“你是……”

        薛琰直接打断了他。

        少年疏淡的眉眼间如有天河,语气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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