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风吹过稻田,底下潺潺的溪水。
危险。
危险。
危险。
然而魏岐喉结微动,说:“……不怕。”
他甚至放弃了什么一般,仰起头,把更脆弱的地方暴露给他。
不知为何,他每次看见薛琰的眼睛,就像打开了一瓶陈年的酒,叫嚣着要将自己灌醉。就像现在。
唇近在咫尺。
魏岐用尽所有胆量,开口:“……我可以认输。”
轮到薛琰愣住了。他确认自己没听错,问:“你确定要帮我写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