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我好的东西。”

        一如白欣带他走那天告诉的他的话。

        就这样,席锐又一次心甘情愿地被白欣束缚起来,推到了浴缸里。她的神情和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借用手里的铁衣架,与席锐一起回忆从前。

        回忆白欣自己,回忆他们俩过去的时光,回忆完母亲,又回忆父亲。

        “我爸爸就不一样了,他打人的时候都带着一种居高临下,喜欢拽nV人的头发,让她无法反抗还不得不看着他。”

        白欣放下衣架,将手搭在席锐汗Sh的额头上,轻声细语地絮叨,可俯视的眼神里,是同样的高高在上。

        “他就那样拽着我,扇巴掌的手劲儿特别大,只扇同一边,然后拖着我在地上走。”

        “哦对,不想听见声音,也会掐脖子。”

        席锐的眼睛里又是流不尽的眼泪,浴缸里残存的水浸Sh了他的衣服,滑得他直不起身,绑住的手脚使他挣扎不得。他看起来害怕极了,却又好像十分悲伤。同样的痛楚一下一下,在白欣漫不经心的讲述里,全部落实在席锐的身上。

        “你很疼吗?”白欣停下动作望向席锐,“可这才哪儿跟哪儿,根本都算不上我这十几年学到的皮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