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重新开启,白欣已经无意再听,她把水阀调到正中间,就着凉水去冲头上的泡沫。不明缘由的,她总觉得水温越热,浑身就会越痛。

        家里重新归于平静,白欣麻木地清洗自己的身T。

        忽然,白欣在水声中隐约听到几下十分有力的敲门声。

        一开始本来没当回事,直到袁淑月跑去开门,她确定被敲响的是自己家。

        听声音来的似乎是男X,还不止一个,这实在很不寻常。白俞刚刚挂了电话,不可能是她爸;袁淑月把生活和工作分得很开,除了逢年过节,家里甚少有客人上访。

        白欣内心忽然升起一GU强烈的不安,她关闭水阀,一步一步小心地走到浴室门口,去听外面几人的交谈。

        她只听清一句:“我们需要见到她本人。”

        下一刻袁淑月握住了门把手。

        白欣脑中警铃大作,她只来得及cH0U走挂在毛巾架上的浴巾,随后便赤身lu0T地SiSi抵住卫生间的门。

        从小家里就不让锁门,所有房间包括厕所的钥匙都被她妈收手中,试图去锁只会换来一顿T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