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缓缓呼出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就要得到放松时,后座突然传来响动。

        弓着身子躺在后座上的人被风吹醒,瑟缩着SHeNY1N喊冷。

        她冷冷地看着后视镜,得不到回应的那人很快开始翻身挣扎,盖在身上的nV士大衣滑落在地,他嘟囔的声音更大,可吐字黏糊不清,难以理解。

        白欣收回目光加快了速度,风声在耳边呼啸。

        汽车拐进最后一个路口,临近的路灯将光线照进车内,后座蜷缩的人有一瞬被照亮——看上去高大的男人以扭曲的姿势蜷趴在后座,一半脸埋在车座上,一半被过长的头发遮住,只穿了一层单薄的睡衣,光着脚。K腿和袖口在扭动间翻上去,露出被尼龙扎带紧紧绑住的手腕和脚踝,已经摩擦得红肿破皮。

        白欣觉得他就像一条蠕动的恶心的蛆。

        ……

        白欣找到适合开门的车位停车,车窗升上去熄了火,门开了条缝却没有下车。

        她习惯X地开始逃避拖延,脑内清楚地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今天的事也模拟了无数遍,马上就是最后一步了却几乎没了走下去的力气。

        旧小区12点后没有夜灯,白欣整个人融进黑夜中,一动不动,等待视线逐渐适应黑暗,眼前才又有了轮廓。

        她的耳边仍然有另一个人哼唧的声音,她仿佛还能透过后视镜看见那人在扭动挣扎,令人反胃的每一个姿态都能想象得一清二楚,可实际上在车停风息的时候男人就不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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