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多都是正要去学校的学生,穿着刚才见过的丑校服,赶着上学都吃得很急。

        等这批学生少了,天也大亮,过来的就是一些要去上班的大人。形形sEsE的成年人进来又出去,门外早高峰的汽笛声越来越大。

        白欣看着小店人来人往,实在坐立难安。早起被她忽略的头痛再次袭来,鼻子和嗓子也不太对劲,弄得她呼x1都有些不畅。

        时间一到八点,她立马结账走人。

        斜对面一百米就有家药店,她快步走去,这回总算知道看路。

        “麻烦给我盒布洛芬,咳咳——”白欣开口才发现嗓子痛得要命。

        药房店员还在整理刚换上的白大褂,听见咳嗽声,抬头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问:“痛经?”

        白欣摇摇头,被盯得有些不适:“家里有人发烧。”

        店员背过身取药:“多少度啊。”

        “39度多吧。”

        “39度?”店员转回身有些惊讶,“怎么不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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