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彧压着他膝盖的力道又重了点,这样的姿势让于嘉言冒出了比女穴被发现还要强烈的危机感。

        “看起来好嫩,”江池彧嗓音沙哑,抬眸锁定少年,“你自己一个人摸过吗?”

        于嘉言缩困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感觉到不适,嘴唇嗫嚅着,“没有。”

        他从心底排斥,连洗澡都是用浴巾匆匆的擦拭。

        “那我岂不是第一个摸过这里的人?”

        于嘉言下意识地反驳,露出一直隐藏的攻击的本能,“还有我父母……”

        话讲一半被自个掐住,觉着和江池彧争辩这个实在没有必要。

        江池彧弯起眼,“那都是很早之前的事了——这里又粉又小的,一看就没用过。”

        漆黑的瞳孔里倒映出于嘉言或乱或羞的模样,那张姣好清隽的面容渡上了一层绯色。

        他歪了下头,不无恶意的问:“那班长的奶子呢,会不会也和女人一样?”

        于嘉言尝试着把被压到发麻的腿拯救出来,可男生的禁锢纹丝不动,他忍着这难受的姿势,屈辱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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