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疼的还是爽的。
于嘉言疼得拧起眉头,细瘦劲窄的腰被攥得发红,但真正让他疼的是被捅入的雌穴。
快感犹如潮水猛退,仿佛连骨头也疼了起来。
他被江池彧摁着操进来了。
那个形状长度都可怖的肉具……操进来了?
他艰涩地呼吸着,感觉身下快要被江池彧捅穿了。
头顶忽然传来男生的叹气。
“好浅,”贪婪不足的猎人喃喃道,一只手胡乱摸向被异物侵入后发白的穴口,“怎么连一半都没吃进去。”
于嘉言昏沉的头脑陡然一个激灵,湿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惊恐。
这让他凭空生出一道意志,眼睛向下方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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