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现在有多少想法,也只是想法,我双脚像是被扎了根,一点也动弹不得。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人在拍照,在录视频,想必不用过今晚,我的光辉事迹就会成为星网热搜,哪怕这个些事迹不是我想要的。

        如莫一把扯住我的长发,很疼,很用力,他想要把我的头发从头皮里扯掉。

        我被强行与他对视,我的眼眶红了,眼泪从眼角划落,我疼得直抽冷气。

        不知道是受雌父影响,还是遗传了雌父敏感的神经我也很怕疼,这种疼痛感,几乎让我掉入深渊。

        这种疼痛对比上辈子的家/暴不算什么,却依旧能让我不停的掉眼泪,豆大的泪水直掉直掉,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个屈辱的夜晚。

        就算上辈子被如莫驯服的服服帖帖,对他的话唯命是从。

        这辈子我不知道哪来的底气,一而再再而三,去反抗他,哪怕这样的反抗如此微弱,对于他来说是甚至不屑一顾。

        我斜过眼,不看他,我宁可看着远方,看着那些拙劣的观众,我也不想看着他。

        我看到酒吧老板有意想上前阻止,最后败在犹豫不决,如莫是整个虫族唯三的s级雄虫,没人敢惹他,就连雄保局都绝对偏爱的站在他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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