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的疼痛,让我几经恍惚,压根辨识不了周围的环境,缓了好久,我慢慢的意识到我在江岳怀里。

        离开现场的时候,我有些迷茫,不知道是我出现幻觉,还是过于臆想。

        我看到如莫的脑袋也在流血,鲜血掩盖了他的容貌,狼狈又落魄,全身的狠厉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恶鬼。

        他的脚边是散落一地的玻璃……

        “别看,如莫现在实在不太体面,看了会做噩梦。”

        我耳边传来了江岳温润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依靠在他怀里,我往他胸口埋了埋,任由他将我带离现场。

        江岳把我带到了中央医院,给我找了医生治疗,医生帮我把头上的残留的玻璃渣一一取出,再让我往治疗舱里躺五分钟。

        从治疗舱里出来,我身上的伤痊愈了,精神也恢复了些许,看起来也没那么狼狈。

        江岳又一次帮了我,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感谢他,同时也感到深深的愧疚,一想到他为我把s级雄虫给打了,我又心急又心疼。

        江岳看到我从治疗室里出来,从一旁的公共椅起身向我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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