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紧了拳头,屈辱的低着头,大脑一片空白,心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对于如莫的恶劣产生了绝望。

        在这个把雌虫的贞洁看得无比重要的时代,被如莫这般欺辱,我又该怎么办……

        酒吧的老板是一个带着啤酒肚大腹便便的雄虫,他看着如莫如此张扬狂妄的举动着实捏了一把汗。

        老板似乎知道如莫疯,却没想到他那么疯,不仅曲解了他的意思,还这么大张旗鼓的把我抓来。

        酒吧的顾客不仅仅是普通人,也会有一些皇室贵族,哪怕雌虫在这个社会地位再低,出身名门的雌虫都会牵扯过重的利益关系。

        如果如莫闹出事,但凡一个不小心伤害到哪个不得了的雌虫,到时候都会牵扯出一堆麻烦来,他这个小小的酒吧也实在不太好交代。

        如莫是个很会把握机会睚眦必报的雄虫,他对我的身份知根知底,他就敢这么张大旗鼓的选择我,必然已经有了各种把握。

        四面八方传来的一道道目光,不断的在我和如莫身上来回打转,他们看得我脊背发麻,就算我低着头,我都能感受到他们或是嘲笑或是幸灾乐祸的神色。

        我就这样被如莫强势的送上了绞/刑/架,我有意开口辩解,可话到嘴边,又被什么堵了回去。

        我在害怕,在发抖,发抖到说不出话来,像条落水的狗一样,狼狈又颓废,无力到窒息,仿佛我已经跟整个世界隔绝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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