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死亡一年后,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一种或许可以被称为“灵魂”的状态。

        叙拉古没有灵魂,叙拉古不需要灵魂。

        在我偶尔闲下来和同伴任务完成后喝酒的时候,我们一起笑骂着该死的任务,该死的生活,猜测着自己死亡到来的那一天,希望着能死在某个大人物的刀下,来给自己的命换一个好价钱。

        可是,我只是最底层的一个打手,在饥不裹腹的那几年里,我有幸被一起流浪的同伴推荐到了小头目的手下,干一些脏活。

        他命极好,十几岁的年龄已经长的高大,有一天恰巧被头目撞见,那个贼眉鼠眼,笑得奸诈,身高直到我的肩膀的小头目很热情的接收了他。

        结果到我时,那小头目看来的眼神只有嫌弃和轻薄,他一挥手,就有人按着我的肩膀往下,那时我还没发育完全,身高也只比他略微高上一点。

        即使这样……即使这样……

        我那时很久没有吃饱饭,属于成年男性的宽大的手只稍稍用力,我腿一软,就差点原地跪下去,我哆嗦着腿用力站着,这正好方便了头目的动作。

        他掰过我的下巴,像检查合格的牲畜一样,左右扭着看了几眼,又捏着脸皮,让我张开嘴观察了下牙齿,最后瞥了眼站在旁边低着头一脸局促的同伴,不是什么意味的“啧”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说了句:“留下吧。”

        我恨这个场景恨了整整三年,但又没有办法。

        我嫉妒我的同伴,他命真好,被大人物看中,为大人物卖命,走的一道光辉坦途。

        我呢,我只能挣扎在最底层,和一些同样被捡来的流浪儿塞到炮灰最前线,每天担惊受怕的害怕自己被分配到哪个难缠的人物上草草送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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