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游魂似的飘在半空,却没办法自由行动,隔着前面那个人的距离不过十几米的距离。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闲下来时倒也有点闲心去观察一下她。

        她应该是个叙拉古人。

        我只记得自己的出生地,却不知为何这么肯定她的身世。

        不过这也不怎么重要。

        我看到她杀人,受伤,源石病发作,靠在墙上表情平静的擦着那双银色的剑。

        不知为何我对那把剑始终有些恐惧,只敢远远的躲开看。

        我在离他数十米远的地方看着她,她皱着眉,表情说不上多好也说不上不好,只拿着从上一波敌人身上割下来的布料擦着剑上沾染的血液。

        我感知不到任何事物,因此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下雨了。

        雨滴从我透明的身体上穿过去,落到地面,伴随着风一起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抬头看了眼,很快又低下头去,继续擦着她那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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