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只是猛地站起,有些头晕。”

        太不对劲了,但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从前虞家还没出事,宿祈闻跟虞父去刑部大牢里学了不少拷问手段,察言观sE的能力更是从小培养,从一个人的神态变化和动作习惯就能察觉出异样,更何况虞幸真是个不会撒谎的。

        宿祈闻若有所思,存心问了句:“屋里有针线吗?袖口破了。”抬起右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有……我去拿。”

        虞幸真小心翼翼地往放置针线盒的案几挪动,步子细碎,两腿绞在一块,尽量不让缅铃发出声响,紧紧咬着下唇,免得自己发出一些不该有的声音。

        她越是这样走,越是破绽百出,步伐混乱,还弓着腰,两条腿新长出来似的。

        宿祈闻有些不耐烦,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拉到床边。

        “你到底怎么了?腿不舒服还是脚不舒服?有病就找郎中治啊。”

        “不……啊——!”

        被他强拉过来,那缅铃旋得更深了,又因受热而震颤不休。虞幸真扑倒在床上,花容失sE,半张檀口,从唇角流出晶莹的黏Ye,身子如同被万虫啃咬,在强烈的瘙痒蚀心痛苦之下,礼义廉耻混都忘了,焦灼难耐地磨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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