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我的,但是。

        “要玩考官游戏筛人的话,”我无语道,“是不是先记住哪些人是考生比较好?”

        号码牌只有很小一个,很容易就被盖在衣褶,或者隐在某个角度里看不见了。西索仔细打量了我一遍,意识到我是真的没有号码牌,声音都平了:“你不是??”

        总感觉这家伙莫名其妙有点低落……

        我没说话,默认了。他见状不依不饶:“难得来了考场,为什么不顺便注册一下??”

        为什么我非要被西索质问这种事不可啊。

        我迟疑了一下,很认真地给出答案:“因为我乐意?”

        西索灵感一闪,眼神一亮如果这是四格漫画的话,这时候一个卡通小灯泡应该就从他脑袋旁边冒出来了吧,捡起地上一个被干掉的考生的号码牌,哼着歌给我贴上了。他贴上还不算完,还伸手抚了抚,给压平整了,才满意地收回手:“嗯,大功告成!我给你的号码牌,要好好收着哦。?”

        我感觉自己像个挂着“冰糖心有机红富士”果标贴、光明正大摆在货架上的……大鸭梨。

        我没绷住:“大哥,你觉得我们俩长得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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