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这甚至可以说是我继幽灵鸟人的身体之后得到的第二副镣铐。前世的我要是见了如今不能独立行走的自己,恐怕也会大吃一惊,观念上不能苟同吧。

        爱这种东西,只有把它当作一种间或降临的超自然现象的时候才是最浪漫的,愈是解构就愈是发现其浅薄;

        这种从极端的条件中挤压成型的情感,应该如何称呼,其中有多少是我的自由意志,又有多少只是随波逐流的惯性,我已经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于情于理,我都不该让另一个具体的、不稳定的人类占据这么重要的地位,但我不在乎了。

        我支起上半身,想探头看看他的表情,被一把按了回去。

        我扑腾:“听话,让我康康!”

        “才不要咧!”

        “你都好意思害羞了,怎么还不准人看哪!”

        “都说了你很啰嗦耶!”

        “……快点变得更喜欢我吧?我想长出心脏,然后就可以看着你把它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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