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不可以——”

        “最后再说一次,如果你不愿意,就离开。”

        视线总在摇晃,他像暴风雨中的独木舟始终漂泊不定,天花板在剧烈晃荡。宁祁想闭上眼,有手扼住他的颈脖逼迫他睁眼,接着视线被遮挡,身体被更粗壮的躯体紧压,司郁的胸膛是一座监牢将他囚禁。剧痛蔓延他想逃离,但没有用,解剖的利刃已贯穿他,扎破紧实的皮肉往身体更深处前进,到达弱点后抽离出去,下一次更深地捅进来。

        他激烈地挣扎,揪到床单皱成一团也无法缓解疼痛。他又试图向床沿挪动,却被擒住肩膀翻转过去。后脑被按压额头和鼻腔都陷入深灰色的枕头里,呼吸不畅,身体更加痛楚,利刃又剖进去,将他的自尊齑粉。

        不满于宁祁悄无声息的隐忍,司郁又将他翻过来仰卧,俯身啃咬起他的胸口。微微隆起的乳尖被牙齿碾住,灼痛传到五脏六腑,宁祁终于受不了干呕起来,嘴却被司郁封住,他近乎疯狂地吞噬他的口腔。

        他又被更凶狠剧烈地穿透,被撕裂。

        无尽无休的折磨,宁祁在痛苦中昏睡过去,神思恍惚间,疼痛总算停止。有人将他抱起,置于温热的水流中,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瞥了一眼,陌生明亮的环境,他精疲力尽,最后安静阖眼,也许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就会变好的。

        有茶叶的香气沿着鼻腔漫进,宁祁和往常一样,快速扣着校服外套的纽扣奔过眼前的马路,再熟练地走进那间茶坊,拐进操作间,看到俞泱站在那里,用他指节分明的手在给茶叶去梗,蒸锅里的蒸汽漫起来遮住了他一半的脸。

        “泱泱!你今天放学又不等我啊!”宁祁笑着凑过去,捉着他的胳膊摇晃,俞泱无奈地笑。织雪阿姨从隔间走过来,“繁繁,今天有你最爱的抹茶泡芙,快去洗手。”宁祁听到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好,谢谢织雪阿姨。”

        之后再望向俞泱,手中握着的却是一片虚无,他惊叫出声,织雪阿姨和俞泱瞬间消失不见,四周都是黑暗,宁祁骇然失色,失重跌到无尽的深渊下。

        “救命!”宁祁从床上蓦地坐起,手里握着只修长宽大的手,他把脸颊贴上去,眼泪掉下,“我做噩梦了,泱泱。”那个梦太过真实,他心有余悸,随后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另一张脸,司郁看着他,眼神深邃。

        “俞泱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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