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满是情欲得到满足的慵懒,却开口道:“殿下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玄璟的手揉着宴朝欢的臀肉,这个姿势下他除了干这个,双手着实无处安放,宴朝欢也由着他揉弄,并没有躲开。

        “我想找一个人。”玄璟也不兜圈子。

        “什么人?”宴朝欢问,他的身体已经从高潮里休息好了,腰臀轻轻摆动,小幅度地吃着玄璟的阳茎,这是又想继续了。

        “…一个怀孕的宫妃,戴铃铛,肤色深,应该是贡品。”玄璟的手松开,由着宴朝欢吃着自己,他只揽着宴朝欢的腰,让他不要浪得太过从他的腿上掉下去。

        “哈,殿下把人都奸到怀孕了,却还不知道人是谁。”宴朝欢讽刺似的笑了一声,却没有吝啬给出部分答案:“人家可不是什么贡品,殿下。”

        “嗯?”玄璟试图从宴朝欢那里挖出更多信息。

        宴朝欢却并不想这么简单地交代出来,笑而不语,只是含着玄璟的唇,明示地用自己的穴夹着玄璟,意思是肏到他满意,他自然是会说的。

        玄璟也知道从宴朝欢嘴里要消息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至少要做个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次的,做到他终于神志不清地讨饶了,才能堪堪停下。

        有时候玄璟也觉得宴朝欢似乎就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从清醒中逃避,毕竟即使喝酒,这人也还记得所有事情,只有全身心都被情欲裹挟的时候,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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