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吃下他的那根的时候,就已经很受不住了,偏偏宴朝欢却若无其事,这只能说明他平时确实疼得厉害,只能用酒来麻醉自己。
找过御医,什么也没发现。
宴朝欢轻笑着,跨坐在玄璟的身上,吻着他的唇,道,知道小亲王心疼他,只是从小他的父亲就请过御医,不少次,一开始还耐着性子,后来就只当他是躲懒罢了。
他的眼里含着水雾,像是被酒气熏的,又像是在可怜自己。
玄璟抱着他,让他不得不挂在自己的身上,全身上下就靠着那处穴稳固身形,再自下而上地深深顶弄他,让宴朝欢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声,听起来喜欢极了。
玄璟也不是没有告诉宴朝欢,怀上皇室的孩子,或许就可以不疼了。
宴朝欢却沉默了一会儿,对着玄璟笑道,他怕疼。
生孩子确实是一件又疼又辛苦的事情,玄璟也不能骗他说这件事轻松,即使男子生子准备充足的话,甚至可以不流血,但是一般来说却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准备,多半还是要流一些的。
话又说回来,他们做了那么多次,宴朝欢也没有怀上,考虑怀上之后的事情似乎也没有必要了,该来的还是会来,该没有的还是没有。
玄璟想起来的时候就会去抱一次宴朝欢,这人每次都像蛇一样缠着他不放,含着他的阳茎,含着他的精液不放,弄得玄璟总是有一种自己才是被吞吃入腹的那一方的感觉。
而之所以找宴朝欢可以要到后宫名录,则是因为这人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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