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方言的周睿思笑了笑,也回了语音,“我也喝可乐呢。”

        “你在这里工作吗?这个沙龙?”

        “也不是,也是我一个朋友租借的场地开个小影展,临时通知有杂志拍摄,就来帮忙提前收拾。本来是过几天才开幕。”十秒的语音没有给周睿思解释清楚他在意的问题,他捏她耳垂了,他摸她头发了,他俩一起走的,这是一个朋友吗?

        周睿思频繁输入又删除思考措辞,沈乐怡却主动先问他,“那你来吗?过几天开幕。

        “我来。”那就索性当面问吧,他想见她,他想抓住每个机会,和她有着更多的可能和交际。

        也没去过这种场合,周睿思没穿球鞋卫衣,随便找了件偏正经的英伦风双排扣外套,配了个没破洞的牛仔裤,加个马丁靴。

        装修的倒是挺有情调,花园各种摆了小蜡烛还放了许多绣球花束。天色渐晚,四周萤萤烛火,配上几个人在弹奏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肯定很古典的曲子,艺术浓度直冒泡。

        周睿思没心思欣赏这些,他的艺术细菌就在音乐上繁殖了一些,至于摄影文学,他真的敬谢不敏,他坐在靠椅上,拿了香槟和稀奇古怪的三明治吃,他庆幸自己没装逼戴墨镜也没有夜盲症,单眼皮下的眼睛在受邀的人群里找沈乐怡。

        一会儿有稀稀拉拉掌声,花园中心的台子里站了几个人。几个人发言过后就是沈乐怡,她站在月亮下,穿着和皎皎月光一般颜色的缎裙,把周睿思送的那条小丝巾当做束发带,绾着过肩秀发,远看像一只极美的大蝴蝶在黑发上驻足。

        沈乐怡明显是在人群中看到了如约而来的周睿思,点眼神示意了一下,说,“我以前也不怎么懂摄影,直到V和我说,拍照可以把当下变作永恒。我想但愿如此吧,感谢大家能来,去欣赏V珍视的永恒。”

        周睿思一直在看着沈乐怡的眉眼,温润如玉又冷澈如水,在沈乐怡的话语里有一点极细微的悲伤就像和弦里的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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