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怡没想到随便一句调侃周睿思反应那么大,喝了口玉米甜羹说,“我没那么想,我就是开个玩笑。”

        周睿思是真的又气又累,眼睛里都是血丝还凑过去,伸手往沈乐怡的小腹摸。

        俩人回家着急也没换衣服,沈乐怡就穿了一件优衣库长袖打底和moco的羊毛混纺针织衫,周睿思手一伸就摸到了一个半凉不热的暖宝宝。

        他站起身去厨房,沈乐怡喊了一声,别折腾了行吗,我家真没有红糖姜这些,我从小不吃一口姜。

        周睿思端着微波牛奶过来,塞沈乐怡手里,沈乐怡还在解释,我真的不吃姜,我小时候我妈听说闻姜治晕车,我现在都连锁反应了,我闻到姜我就想起来汽油味。

        “哪天来的?疼吗?”周睿思问她。

        突如其来被小七八岁的男孩问生理期,沈乐怡还有点愣和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今天早上?还行我吃了粒布洛芬。”

        两个人饭吃了一些,周睿思自己拿着碗筷去收拾洗碗,让沈乐怡在沙发坐着喝牛奶,只是低头擦桌子的时候说了一句,“难受你还出去玩啊?”

        “啊...那个不是出去玩...是V要办新展,去吃个饭,socialsocial。”沈乐怡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句话多踩雷。

        周睿思去收纳盒里又找了贴暖宝宝,递给沈乐怡,说,“那不就是个朋友,他的事有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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