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老婆!”
蒲言一把捏住了它的嘴巴,不让它说话。
域微微动了一下腰腹,插在穴里的一半性器也跟着上下作乱。
它用舌尖轻轻舔舐着蒲言的掌心,道:“我只插我的老婆。”
蒲言腰身一软,立即威胁道:“不许动!”
“我为什么不能动?”域歪着头打量着他,“小东西,这么忘恩负义的,刚才我可是让你爽了,你给我开开荤,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你……啊!”
蒲言刚要说话,只觉得腰身一紧,整个人突然往下坐去,那根粗长的性器就这样畅通无阻的一下子钻入穴口深处,两瓣鲜艳的阴唇被它撑的完全朝两边打开,弱小可怜至极。
蒲言倒抽了几口凉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生生从中劈成两半,豆大的冷汗从浸湿着额角和后背,腰臀疼的痉挛不止。
他很想要破口大骂,但张了张嘴实在是忍不了这生不如死的痛苦,嘴唇颤抖了几下,泛红的眼角瞬间滑落几滴泪下来,哽咽着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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