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言猝然放开了手中的滚烫,一只手抵着逐渐向他靠近的胸膛。
“你……”
蒲言面颊烫得惊人,晕乎乎地看着眼前不算明朗的景象。
“乖,不疼的。”
域的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人放倒在床上,收起了锋利的指尖,沿着蒲言细嫩白皙的小腹一路向下,所过之处都能带来一阵酥痒之意,沿着尾椎向四周百骸散去,一阵阵难以言说的心悸之感冲击着心脏,蒲言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危险的指尖在敏感羞耻的地带停留,蒲言瞬间不由自主地屏蔽起呼吸起来。
体内滋生欲念一瞬间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流,重重地撞击着心房。
渴望着、期待着。
他小心翼翼且极为羞耻地开了口:“你会弄吗?”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看见这样一具怪异丑陋的身体不会觉得恶心吗?
但脑海里又想着它是一只怪物,怎么会懂这样的丑陋,是一只发了情的野兽,只懂得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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