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琰王看着脚边的头颅,表情有些嫌恶。
“谁割了他的头?”
遥夜:“我。”
琰王的目光刀子一般S了过来。他又走过去,自己把甲虎的头捡了起来,厚颜笑道:“但不是我杀的。我只是觉得,甲虎的Si法有些奇异,想让王爷看一看。”
甲虎的Si因,无疑就是眉心中央的血洞。可这洞的大小与常见的暗器都不符,而且最重要的是,遥夜没有在现场找到杀人的凶器。
就好像……杀人之后,武器就像水一样蒸发了。
“银鲛。”片刻后,男人忽然笑道,“纵水杀人,是银鲛的手法。”
遥夜扬扬眉梢:“可王爷上次说,银鲛还未度过求偶期,上不了岸,怎么会也出现在临江城?”
“这就要问问你哥哥了。”
男人慢慢走到那道血r0U模糊的人影面前。他身上新旧伤口叠加,有的还新鲜地流着血,有的已经腐烂发出阵阵恶臭。
一个健康的男人,短短时日内被折磨得形销骨立,不rEn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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