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呼x1给自己打气,挠了挠耳垂,眼神闪烁着抬睫觑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
程嘉澍眼底幽深,厚着嗓音轻声问:“怎么了?”
初愫不好意思小声回答:“耳朵痒,好久没戴过耳饰了,不太习惯。”
他背过的手指暗搓,喉结滚动几下,声音带着沙砾的低哑:“我帮你摘下来?”
顿了几息,静谧的夜晚,只有两人的鼻息和心跳在互相回应。
这个耳坠像是一个信号,带上它就表示接受了那场荒唐的游戏。
初愫心绪动摇,缓缓放下手,手指看似不经意地拨动一下耳坠,默不作声默许男人的话。
办公室开着凉气,初愫却微微发汗,她在赌是不是他。
程嘉澍看着nV人脸颊和耳尖泛起了红,手指捏住耳垂摘下耳坠,却没有离开,轻轻r0u动耳朵放松,初愫触电似的瑟缩了下,这种感觉是刻进骨子里的熟悉,她仿佛被相似的举动对待过。
灯光落在初愫的脸上更显娇YAn,发抖的样子和床上一模一样,这是他第一次清醒着碰她,在程嘉澍的眼里她却早已变ch11u0,小腹渐渐燥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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