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替我和西西道个歉,本来约好这两天陪她做美甲,我食言了。”
“还有……”哩哩啦啦,想到什么说什么,酷似不放心留守在家的丈夫。
“我走了。”从周顾南手里接过行李,目光滑过两张温柔的面孔,背过身。
每一步都极为忐忑,腿软得发抖,唯恐身后传来一句“等一下”。
程嘉澍望着她的身影过了安检,越走越远,忽然有一种风筝线脱手,再也抓不住的心慌。
站在原地,呆楞地注视早已看不见的圆点。
……
坐上飞机后,初愫的手出奇的冰凉僵y,搓了半天也没缓过来。
空姐走过来,礼貌询问:“nV士您好,请问您需要毛毯吗?”
“不,不需要,谢谢。”
她只是有些紧张,有些愧疚,愧疚利用了他们的包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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