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找同事替了他站台,把我拉扯着扔进了二楼的包厢,见我安稳躺在沙发上,作势要走。
“舅舅,我渴。”
我抓住他的手腕,有些委屈。
“叶白……我渴。”
“小兔崽子,你叫我什么?”
他睨着我,到现在才肯摆出点长辈的架势,试图扒开我的手。
使些巧劲,还在耍威风的舅舅就跌到了我的身上。我顾不上他的挣扎,急着满足自己一直以来的好奇心,凑上他的脖颈深吸一口。
是清新的皂荚气,在那样的环境里氤氲,竟然半点酒气都没沾上。
“嘶……死狗,他妈闻什么呢,把老子放开,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把你妈叫来?”
好脆弱啊舅舅,随便一扑就挣扎不开了,只能扯着嗓子虚张声势,反而让人更想欺负。
“舅舅,妈妈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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