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噗呲”淫糜的声响不断,那是巨物夹带着风声、快速捅入阴道又快速拔出带出的声响,如果此时有人经过怕是听得面红耳赤吧。

        身前的玉茎已无数次颤颤巍巍勃起着,冠头处已然缩成一小团,顶端尿孔在恐怖的刺激之下不断收缩着,然而身体早已被榨干,皱巴巴囊袋里所有储蓄也一丝不剩,最后却也只能可怜兮兮的憋出几滴尿罢了。

        布满淫虐痕迹的身体不由自主打着颤,像应激了一般,肉体的承受点已尽到达了极致,再也受不住任何一点的刺激了。终于,男人在他身体彻底奔溃前还是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啵”的一声响,一双大手将他的身体从膨胀的阳具上拔了下来,结束了这场性虐。而被折磨了许久的花穴却被假物捅的内肉外翻,娇艳的花瓣肥厚充血敞开着,中间部位徒留一口殷红小洞,像被操烂失去了弹性般,久久不能闭合。

        青年双腿间一片狼籍,残余的汁水也顺着男人的动作从深处被肏开的宫口里面漏了出来,一滴滴落在了马背上、还有直挺挺的木制阳具上,阳具被这一场持久的潮液滋润打磨的油光锃亮,那上面的光泽不像是第一次插穴的模样,而更像是被人经常骑玩的样子。

        席楼小心翼翼抱着他,像是抱住了一个丢失已久刚才寻回的珍宝。青年整个人无意识的瘫软依偎在他的怀里,乖巧极了。

        明明有下人可以使唤,男人却不假外人之手,始终亲力亲为,将他身体内外斑驳的污渍一一清理干净,就连指甲也被他细细修剪的圆润。毕竟,他可不想他的宝贝到时候抓伤了自己。

        不过,在此之前,先让他休养几天,免得一次性玩坏了。

        ………

        房间里的鸟笼已被男人撤下,只留下了一张大床孤零零的靠在墙角。墙壁四面八方装上了一种像海绵一样软软的材质,就连地面上也铺满了厚厚的毛毯。

        唯一不变的是床上那赤裸的青年,像狗一样、脖子始终用一根链条拴在床栏之上,他可以自由行动,但链条给的自由范围仅仅只是这个房间罢了,门离他太远根本就触碰不到,更何况,他的脚也早已被废了,根本跑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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