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虞焕那恐怖的惨叫声中,他的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可没一会,他却又生生被痛醒,只见他那孱弱的性器还在恶魔手里把玩着,眼睁睁看着他再一次松开又握紧……

        “呜啊啊啊……不要再弄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爸爸!”他终是将那个羞耻的称呼喊了出来。俊秀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多年伪装的冷漠外壳在这一刻,被敲的支离破碎,在男人面前大声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所有的理性和尊严破碎湮灭,只剩下疯狂的祈求和道歉。

        席楼这才松开来了钳制的大掌,冷眼旁观。任凭青年跌跌撞撞爬倒在被子上,上起不接下气哭泣着。他的双手虚掩在软啪啪的玉茎上,却不敢触碰一点。

        从玉茎处传来的痛痛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除,反而越发的浓烈。阴茎被折磨的隐隐变形,像是已经废了一般。

        许久后,哭声这才慢慢地弱了下来,虞焕双眼通红,像只小兔子一般,可怜又可爱。

        席楼拿来一管药膏,打开盖子,将乳白色的膏药挤压在指尖,这才开口道:“过来!”

        见虞焕没有反应,接着道:“看来你是真的想它废了,那正好,我也不用费心了。”

        “把腿打开,快点!”男人催促着,见他张开了双腿,露出了被摧残过度的性器,这才伸手小心翼翼的将药膏一点点涂抹在玉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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