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受到这般刺激之后,整个子宫连带着阴道不停地分泌着粘液,想要保护这一处柔弱的地方,却反而成为了男人更好拿来玩弄此处的借口。

        话里话外都在暗指他的子宫太淫荡了,淫水多到擦都擦不完,手里的动作却越发的过份了起来,最后几乎是将整个宫胞都玩到肿大了一圈,种种手段都让虞焕苦不堪言,连连哀泣求饶。

        到后面整条毛巾都渗满了淫液没有一处干燥之处,再也吸收不了一丝的液体,男人这才拽住洞外的一角布料,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将一整条毛巾快速拽了出来……

        虞焕瞪大了双眼,瞳孔颤动着,腰肢随着毛巾的离开猛地往上挺了一下,随后又重重跌落回椅子上,久久没有动弹一下,整个人如同失了魂魄一般。

        但男人并没有给他太多喘息的时间,从架上上拿出了一个小一点的扩穴器快速塞入了分泌出不少肠液的菊穴里面,接着照样如法炮制,将这一朵雏菊缓缓打开至最大。

        后庭处其实男人玩弄的次数偏少些,而且上限就在那里,再怎么扩张也比不上前面那口雌穴的大小,更别说将一只手伸进去。

        当然,席楼自有办法。他从架子上找了两下,随后拿起了一根棍身偏长的软豪毛笔,且一圈都是用山羊毛制作的。顶端的软毛被男人三两下变弄的膨松了起来,如同一朵炸开的蒲公英。

        蒲公英在男人刻意的摆弄下,轻轻浅浅一点点扫过了肠道的每一寸地方,尤其是深处那一块凸起的地方,被他格外的关注,扫了一遍又一遍,肠液慢慢溢出,很快便将蒲公英打湿的一缕一缕。

        与先前那些碎毛塞入穴内完全不同的是、它没有那种夹带着隐隐刺痛的感觉。只是痒,单纯的痒、铺天盖地的痒。让他难耐之极,不断呻吟出声,身上也慢慢浮现出一层薄红来。

        “呜呜……别……不要……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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