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凌飞又享受了一会儿才拔出来,温澜几乎是感觉自己要被生生操死在他的胯下了,被捅成白沫和粘液状的唾液随着肉棒被带出来,糊了他满脸,随着他不断地呛咳,缓缓顺着他的眼睛流进头发里。

        温澜因为缺氧而感到眩晕,眼睛更是被自己的口水糊得无法睁开,一时间只顾着咳嗽,向凌飞却对他毫无怜惜似的,在他露着的小穴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姿势。”

        温澜如梦初醒一般,赶紧把嘴大开,舌头伸好,不顾还在火辣辣的喉管,摆出了准备好侍奉男人性器的造型来。

        向凌飞这次直接一捅到底,两手抓着温澜的两颗小乳球,可怜的奶肉上原本的淡红指痕还没消,又被换了个方向紧紧握住,作为操喉咙时的把手。

        肉棒在温澜嘴里大力进出着,一捅到底时两颗睾丸就好像在扇他耳光一样重重撞在他脸上,他嘴张得发麻,脸颊也在向凌飞的冲撞之下通红一片,又酸又痛。

        深喉本就是对受方几乎毫无快感的性爱方式,向凌飞这样毫不怜惜地使用,简直是把温澜的嘴当成小逼在操,让温澜被抽插得几乎整个人都迷茫了,全身的其他感官都渐渐模糊,只剩下仅有的一点呼吸能力,以及在喉咙里发出的一些痛苦的呻吟。

        向凌飞这么操了二十几分钟,温澜已经完全傻了似的,就连向凌飞抽出去了许久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只知道张着嘴伸着舌头等鸡巴,嘴里的唾液都积了浅浅一汪,看起来像个只知道发情的傻子。

        向凌飞一把将他抱起来,把他的脸放到厨房的水龙头下,拧开水管冲洗他被唾液糊得脏兮兮的小脸。

        温澜一不留神被呛了一大口水,又是一顿咳嗽,然后才像回过神似的,闭上嘴屏气,被向凌飞粗暴地冲洗干净。

        向凌飞今天操了他快一个小时,多少有点累了,随手拿过一块毛巾给他擦了擦脸,然后就坐到了沙发上,两腿张开,让温澜自己过来用喉咙套鸡巴。

        温澜虚弱地都要站不住了,直接跪着爬到向凌飞腿中间,嘴打开伸着舌头,把向凌飞高高挺立的肉棒迎进嘴里,还讨好地摇了摇屁股。

        摇起来的屁股很是可爱,饱满的臀肉代替主人被填满的嘴诉说着喜悦,让向凌飞看得开心了,命令温澜一边口交一边抖臀,不许停下来。

        可怜的温澜一边自我折磨着自己的喉管,前后摆着头用喉咙套弄鸡巴,一边还要高高翘着屁股上下左右地摇晃,让在自己喉咙里肆虐的男人得到视觉上的享受。他喉咙和脖子都阵阵发麻,腰腿也因为持续的抖臀而酸得不行。含了不到十分钟就泪眼朦胧地汪汪叫着求饶,祈求向凌飞的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