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伤我不用半个小时便能痊愈。”

        我转头看他的时候他正好也偏头看向我,我了然他的意思。不死之身在这个房间中确实是个相当大的bug。如果接下来几日的任务都听从这个男人的决定,那么我的双手势必会逐渐染满他的鲜血。

        走向桌子,我打开上面的箱子,昨天放置在其中的注射工具和血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和一些医疗用品。我将匕首拿在掌心把玩了一会,刃朝我伸出了他的左手。

        那是一只早已缠满绷带的手。我一只手虚握着那只手,另一只手拿着匕首在上面比划了两下,抬起——做了个假动作。

        在刃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我抬头同他对视。

        “我不想刺你,A选项对我而言,不可接受程度要高于B选项,”我握着匕首,“或者你也可以尝试主动将手按上来,看能否达成条件。”

        这是一场关于在这个房间里谁掌握主动权的博弈。

        刃的动作很快,几乎在我话音落下没多久就将手覆了上来。锋利的匕首像扎入豆腐一般刺穿了他的掌心,鲜血喷溅而出,将我的手也染湿。我都不敢想象那样会有多痛,但男人也只是眉毛微颤了一下。

        屏幕没有变化,我露出了胜者笑容。果然,这个房间对造成伤害判定的标准是主动而非被动,毕竟只有出于主动的伤害,才能将施害者的人性逐步推向深渊。

        我钳制住刃受伤的手,扯着他的领口将嘴唇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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