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难受在哪里。”

        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道命令。

        你以为自己听错了,猛地抬头看他,发现他眼里毫无戏谑,表情冷静、沉着,对待你像对待一个临床病人一样,严肃的表情就像在等着你交上星期布置的狼毒药剂论文一样。

        只不过,此时的声音比在课上的时候更加亲和、温暖。

        “您想让我……掀起裙子,还是……弯过腰去……”

        问完你才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被药折磨得发了疯。里德尔教授肯定没有那层意思,他只是在好心帮你而已,你怎么能说出那种下流的话?

        你捂住了脸,恨不能地上裂开个洞,永永远远把你吞噬,再也别叫你爬出来。

        “It’suptoyou,dearest.”随你,最亲爱的。

        他轻柔地握住你的手腕,把你的手从脸上移下,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暖、和善、沉静,没有责怪她的失礼,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你低垂着头,痉挛般地点了点,不敢再犹豫,颤抖着双手捏着裙裾,把裙子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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