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让我休息一个星期的么?”

        “混蛋……你骗我。”

        面对闻承浩的指责,温序润玩味的挑了挑眉,动作里带着几分慵懒,随手拾起桌上的日历,缓缓展开在青年面前,眼神中闪烁的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日历上显示的日期的确是已经过去了一星期。

        闻承浩唇瓣颤抖:“今晚能不能放过我呜呜……我还没有准备好……我不行的呜。”

        温序润拿起跳蛋坏心眼的放在阴蒂上震动,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青年的身形极力挣扎剧烈起伏,痛哭声中夹杂着无助呜咽,闻承浩弓起背部,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更像是欲求不满将私密处展示给男人要求男人玩的更狠一点,四肢被绳索紧紧束缚,每一下抗争都只是让绳索更深地嵌入皮肤。两只白嫩小脚在空中胡乱踢蹬,每一次扭动都充满了想要逃离现状的强烈渴望,尽管这一切都是徒劳。

        闻承浩张着嫣红的唇瓣急促的低喘大哭求饶,他像是一条搁浅濒死的鱼儿,汗水和泪水混杂着,沿着他紧皱的眉头和颤抖的下巴滴落,肉棒也被无情的上下撸。

        高潮两次,闻承浩闭上双眼瘫软下去。

        可这远远还没有结束。

        温序润将闻承浩抱入一间调教室内,调教室内有一台很大的炮机,炮机前部分的震动棒是可以换粗细的,男人将青年铐在一张调教床上,炮机上的震动棒换成了一根粗大瘆人狼牙震动棒,硕大龟头处有硅胶凸点,这根狼牙震动棒还很长。

        “不可以……这个不可以。”

        青年的双眼圆睁,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恐惧,头部剧烈地左右摇晃,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伴随着阵阵揪心的哭声,那哭声中蕴含着无尽的惊慌与绝望,每一次抽泣打颤都牵动着周围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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