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莫住了一个星期的院,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也不再继续治先前那耗时两个月的怪病了,直接退院回家。

        不是回与闻安书的家,而是回了逸棠苑租的公寓。

        乔西莫主动向闻安书发信息,说着关心的话语,却没提见面和回家的事。

        闻安书知道乔西莫这是在给他时间抚平心理创伤,整理混乱的情绪。

        闻安书尽管在乔西莫住院期间将看护工作安排得事无巨细,照料得当,并且每天都抽时间前来看望,语气也没有剑拔弩张的紧张感了,可情绪始终没能调整过来,别扭劲过不去,连着说话都生硬了几分,很不自然,索性少说或不说。

        乔西莫体贴地给他自我消化的时间和空间,正好让两人都冷静冷静。

        隔壁的病房里方启宁还在躺着,不过也已经醒来,但躺了这么些天,瞒也是瞒不过家里那两个大忙人的,多的是通风报信的眼线。

        两人上医院了解情况,关起门来先是痛骂了闻安书不知轻重,以闻父为主,方园则很平静,仿佛审视般看她儿子。

        闻安书心里正堵得慌,急需一个发泄口,一下子不知名的勇气如火山爆发,趁此机会跟家人摊牌,“方启宁干过什么龌龊事,让他自己说,自己承认。”

        方启宁没有像犯人一样招供罪状,而是不停地认错。

        认错的话术单调极了,只会滚着车轱辘话说些什么“都是我的错,与哥哥无关,哥哥什么也没对我做,从小到大都是我欺负哥哥,现在他打我也都是我活该,爸妈你们不要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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