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安书说着好,心里突然冒出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他将其按捺下去。

        心想最后一次再见方启宁,反正也是最后一顿饭了,从此再也不必再演戏,而是彻底解放,走在自由的路上,接个讨厌的人没那么难以接受。

        闻安书打扮得很隆重,大概是叫乔西莫看出了点意图。

        乔西莫表示也要趁此回与方启宁彻底划清界限,这一趟家宴他也坚持要来,即便方启宁在场。

        所以在回程的同一辆车上,驾驶位是闻安书,副驾驶是乔西莫,驾驶位后方是方启宁。

        三人势要将沉默进行到底。

        方启宁即使出院了也病恹恹的,大病一场让他消瘦不少,他索性靠着窗闭目养神,抱着手臂,呈防御状态,两耳不闻其他事。

        乔西莫还是老样子,没什么精神,好像熬了个大夜,但本人不显黑眼圈,估计回去独居,作息又混乱了起来。但刚一上车,坐在闻安书右侧时,眼神就由灰暗转亮,一目不错地注视着驾驶员。

        他的右手习惯性地搭在左手腕上,还用力地捏着腕骨,手背青筋凸起,显然用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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