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焦急,急于证明自己的预感是错误的。可闻安书突然制止方启宁的抚弄,说道:“我有点恶心。”然后立刻翻身去到厕所,关上门。

        方启宁脸上血色褪去,变得煞白。他埋头膝间,清晰地听见被墙壁削弱的呕吐声和马桶的冲水声。

        闻安书回来后,头发粘上了水珠,散发着漱口水清新的气息。

        他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他说,“你来吧。”

        瞧着没什么兴致,但还是愿意做爱。

        方启宁强作镇静,像第一次口交那样小心地用手和嘴巴,将闻安书的阴茎玩硬。

        他一直过着离群索居的日子,常年与正常人群隔绝,不知道正常的关系应该如何相处。

        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当时一心想好好当一个合格的恋人,一上来就给人口交真是唐突得可以,肯定给纯情的安书吓得够呛。

        这几年两人试过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早就轻车熟路,再次为闻安书口交,方启宁好像还是个对性一无所知的菜鸟,无比紧张。

        好像回到了过去,不同的是,当时的他没什么可失去的,一往直前,勇敢无畏,现在却畏头畏尾,生怕仅有的一点温热要被掠夺。

        他双腿分开在闻安书胯部两侧,跨坐着艰难吞吃傲立的阴茎,摇摆着腰身,找最好的角度容纳爱人的欲望,以狭窄的小口吞吐过大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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