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花穴再次流出晶莹透亮的细丝,三次了,这是他今天看到的第三次。

        “赵柯,你现在这么骚,以后可怎么办?”这话像是在问赵柯,也像是在问他自己。

        他没有答案。

        “哈~哈~呃……有主人在,奴隶不怕。”这是他发自肺腑的心里话。

        他对蒲烨有一种说不出的信心,但也有害怕的时候。

        “如果我……”不在了呢?蒲烨实在说不出口,手指刮了下那条细丝,细丝缠在他的手指,迎着发黄的灯光一半隐去看不见了,另一半不舍的缠住他的指尖,那细丝不知何时变成了银色的铁链,先是绑住了他的脚,现在又来绑他的手。

        恰巧风吹来,将那铁链吹断,隐隐地有一点酸痛。

        本是初夏凉爽的风,温度骤然下降,赵柯感觉到蒲烨呼吸间一阵阵的白气,喷在他的身后,冻得他不安的颤动。

        “爬两圈。”蒲烨带着凉气的嗓音,在赵柯头顶居高临下。

        赵柯颤了两颤,心下装了太多不解。但也不敢有什么意义,慌忙地朝前爬。

        “叫。”蒲烨时不时踹他两脚,在赵柯屁股上留下白灰的脚印,仿佛这样的凌虐能减轻他的酸痛,能遮住他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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