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举起酒杯,将杯里的酒水仰头一饮而尽。

        饭局过半,根本无人劝酒的时念小口的抿着杯里的酒酿,已经有队员在给苏胤轩劝酒时把自己喝的东倒西歪了,除了时念,每个人的脸颊上都有轻微的酡红,苏胤轩的更胜。

        苏胤轩感觉这一晚上自己的酒杯就没有空下来过,一杯红酒喝完就有队员过来给他续上一杯白的,还要挑衅的问他是不是喝不完,养鱼呢,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下还是带的队伍得奖使苏胤轩心底泛出对队员们感到的骄傲自豪,平时克制的男人在今晚放肆了一把。罢了,这群兔崽子应该能把喝醉了的自己扔回家。

        低级明显的激将法都能影响到苏胤轩的神智,一杯杯不同的酒酿下肚,就连平时酒量不是特别差的男人头脑都有点晕乎,视线有些迷离,漂亮的眼仁漫上一层水雾。

        苏胤轩揉了揉眉心,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来,“我……去个洗手间,你们……继续。”

        脚步有些虚浮,歪歪扭扭地搀扶着墙边走向洗手间,撑着洗手池边站立着,捧了一把冷水泼上脸庞,想由此清醒一点,盯着镜中双目迷离面色酡红的自己缓了一会儿,走出洗手间,强撑着理智把账结了。

        回到包厢,迷蒙的意识里觉得自己还能喝上一点的苏胤轩不忍拒绝队员们的热情邀约,又一杯杯的果酒流入喉中,平时坐姿端正衣物齐整的男人此时背脊微曲,领口敞开了些,手肘撑在桌子上,漂亮的眸子愣神的看着手中的酒杯,而自己的手却跟上了发条一般机械的往嘴里倒酒。

        包厢里剩下为数不多还意识清醒的队员见状心下早已明了,苏胤轩这是醉了,但这还不够。

        好几种不同品种不同精度的纯酿下肚,最是醉人。苏胤轩的意识越来越昏沉,感觉到自己的头颅像是拥有千斤重量,缓慢的低垂下来,背脊弯曲的幅度越来越大,下巴几乎要贴在面前的桌子上,眼瞳有上翻的趋势,突然头颅脱力往下坠了一节,下巴嗑到桌子,轻微的钝痛让男人的意识回来了些许。

        “唔……我…我…不能……嗯……不…能喝…了……”

        时念看着男人逐渐失意的眼神和男人将要瘫软在桌上的身子,身下仿佛窜上一股无名之火,想把男人带回家狠狠迷玩。

        苏胤轩的识海被酒精浸泡的昏昏欲睡,眼皮不受控制的耷拉下来,半阖住浅棕色的眸子,沉重的头颅不受控制的一点一点,眼眸倏地翻白,头颅砸在桌面自己的手臂上,另一只手臂还虚握着酒杯瘫软的搭在桌上,引的桌面的玻璃瓶震动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可男人却完全没有被影响,在酒精的作用下瘫软昏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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