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程斯白的拳头终于砸在了他脸上。

        “嘶……啧,真打啊,”程斯墨被砸的懵了一下,眼镜也被打飞了出去,接着脸颊上一阵剧痛让他的脸更加扭曲了,“也是,一般圣父被戳穿嘴脸的时候都会恼羞成怒的。”

        程斯白实在不想继续听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往外喷毒汁,索X直接抱起岑茉,脚步飞快地走向自己的吉普车。

        他开出来的军用吉普是特质的,车型又大又结实,将程斯墨的轿车撞成那样了,这辆吉普车却只是掉了点漆。

        把怀里还在扭来扭去的岑茉放到宽敞的后座上,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好后,程斯白看也不看那辆横在路中间的轿车,开了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直奔最近的医院。

        不知道程斯墨那狗东西给她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还是要先带她去医院看看。

        十几天前,程斯白又一次感应到了程斯墨的q1NgyU,只是这次与上次不同,上一次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上的他身上传递来的感觉全是快感,但这次除了快感以外,程斯白居然感觉到了程斯墨心里几乎没有出现过的暴躁和痛感。

        就好像……正在和程斯墨发生关系的那个nV孩身T是g燥的,所以才会给他的器官带来疼痛。

        这下情况就严重了。

        如果是普通的男欢nVAi,程斯白顶多打算警告他这个不省心的哥哥一下,大不了和他约定好时间,或者b迫他减少次数就是了。但如果他在做的是违背妇nV意志的事情,那他作为亲属,就更不能纵容这种违法行为的发生。

        程斯墨立刻向上面打了外出休假的报告,得到批准办了手续后,他也没回老宅,而是在程斯墨学校附近的住宿旁租了个房子盯着他。他身手极好,又受过最顶尖最专业的训练,所以就算聪明敏锐如程斯墨,竟也没发现自己的双胞胎弟弟正在附近盯他的梢。

        不过自从那次之后,程斯墨一直都非常老实,每天在实验室和住宿两点一线,几乎没什么异动,一直到程斯白休假快到时间了,就在他以为自己这次要白跑一趟时,程斯墨忽然有了动作。

        大半夜的,他先开车去了实验室,然后又跑到表哥的榕荔苑去了,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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