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岑玦猛地将那枚钻石耳钉的按向岑茉的左耳垂,坚y无b的白金钉针瞬间次穿了她娇nEnG的皮肤,一滴血珠迅速从她耳垂被穿洞的地方沁出。
同时,他的下身也同步狠狠一顶,毫无任何前戏扩张,就直接整根C入了她狭窄火热的x道中,在一瞬间将她下T贯穿cHa满,yda0内壁的每个褶皱都被迫展开,硕大的伞头一直顶到最里面那块软烂的hUaxINr0U才停了下来。
岑茉发出了一声尖锐至极的惨叫,被扣紧的双手拼了命地挣扎了几下,盘在岑玦腰间的腿肌r0U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又软了下来。
上下同时被贯穿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耳垂上那种皮r0U被破开贯穿的痛苦让她浑身颤抖不已,还来不及从阵阵火辣辣的疼痛里缓过来,岑玦又毫无怜惜地开始对着她因痛苦而夹到极致的x道大力挞伐,一声声R0UT相击的脆响里,她被岑玦那根硕大无b的r0U根反复次穿,肿胀到可怖的T积占满了她的x道,几乎让她能够描绘出那上面凸起的每一根青筋,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被占有的屈辱感与剧烈的疼痛感,又让她身T难耐地升起一阵阵古怪的欢愉,x壁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好让入侵者C得更顺滑更舒服。
她的身T,为什么总是这样……
为什么在被如此折磨的时候,还会有快感?
她不懂,她真的不懂。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总是要被别人伤害?
几滴鲜血从她耳垂滴落,落到她的肩膀上,然后顺着雪白的皮肤缓缓流落,滑下一道淡红sE的痕迹,就像一道血sE的泪痕。
岑玦被她紧张到极点的yda0夹得ji8都在发痛,但是伤害她的快感、C弄自己妹妹的刺激交织在一起,组合成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快,让他下身C弄的快极了,几乎看不清楚个数,只能听到啪啪啪的响声和x口摩擦的水声。
“哥哥,”岑茉忽然抬起头,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里闪着绝望的水光,盯着他因q1NgyU而染上炽热的凤眼,声音轻得好像要碎掉了,“同样是兄妹,你……你也会这样对待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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