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城却是不答,拿过了桌上的汤药转身对她道:“把药喝了。”

        梁曼瞪着他昂着脑袋一字一顿说:“不!喝!”

        刘煜城低下头舀了一勺仔细尝了尝,又转头对她说:“我替你尝了,不苦,快喝了。”

        梁曼顿时一阵无名火起,一把将他的拿着勺子的手打落:“你神经病啊,我都说了我不喝!不管苦不苦我都不喝!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走,你说话啊!回答我!”

        刘煜城顿了顿,把瓷碗递过去道:“你先喝了。喝了我再告诉你。”

        梁曼忿忿地瞅了瞅刘煜城又瞅了瞅药,气鼓鼓地接过碗去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下放在桌上恶狠狠地瞪着他说:“我喝完了!现在我能走了吗?”

        刘煜城望着她,又垂下眼背过身道:“你不能走。我出尔反尔不想让你走了。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想放你走。”

        梁曼一下子气炸毛了,她一脚踹到刘煜城腿上吼道:“你敢耍我?凭什么不让我走了!你有病啊,你难道要关我一辈子吗?”

        越说越气,梁曼一一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全部砸到刘煜城身上,边砸边骂道,“你凭什么关我,凭什么!神经病,我真的受够你了!”

        刘煜城背着身任她砸着,一声不吭。

        清竹赶紧上前来劝阻道:“姑娘,姑娘!别气了!气极了伤身T啊!”梁曼打的上头,根本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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