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摇摇头,小胡子说:“还能有谁,姓司的呗。传言他俩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也就姓司的敢不给刘煜城面子了。”小胡子吃了口菜,捻着胡子接着说,“但是这次你别说,他还真不是故意的。听说他有个侄子,突然发了失心疯,被姓司的带去老家看病了。”

        “司景是吧,我知道他,他不就是一个小县令嘛,竟然还敢跟刘老爷过不去,”有个瘦瘦小小的公鸭嗓拿着酒杯道,“不过,他侄子怎么就好端端地发疯了?”

        “嗨,要不说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呢。他侄子叫啥我忘了,反正好像和他叔叔一样,从小就在少yAn派长大的。小伙子人长得挺JiNg神的武艺也挺高,但是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跑去他叔叔底下衙门口击鼓,非说自己有罪,要来自首!你们再猜,他说自己犯了什么罪?”小胡子又卖了个关子。

        秃子配合道:“不知道——什么罪,打人?斗殴?总不能是盗窃吧。”

        “你这也太保守了,”小胡子摇摇头,拉长了声音吊足了胃口慢悠悠地说:“是,强——J——罪!”

        “啊?”众人皆是一惊。

        梁曼被水呛到了。

        洛书一脸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梁曼咳嗽地满脸通红的样子,连忙贴心地递上了手绢。

        小胡子接着说:“可不是嘛,哪有男人自己去自首说自己强J的。就算自首去强J也就罢了,让他说自己强J的是谁,他却说不出来。问他证据和证人何在,他也说都没有。他这不是犯了失心疯是什么?而且五年前那个流窜七省的采花贼最后不就是他们少yAn派给抓住的吗?抓采花贼的门派自己出了个采花贼,那说出去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公鸭嗓道:“那赶紧拉去医馆瞧瞧脑袋吧,又会武又发疯,可别看不住了跑出来伤人。”

        小胡子说:“可不就是,他叔叔也是这么想的。但奈何他这个疯侄子非说自己没病,还一直求他叔叔帮他去寻找受害人,说想当面给受害人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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