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行这声亲昵的哥哥咬的极重,不仅凌悔,初淮也愣在了原地,随即便是面颊涨红,连看向他都不好意思。
他一直没说过,在最开始的梦里,谢知行就会这样叫他。
谢知行注意到青梧真人的反常挑了挑眉峰,随即视线落在衣裳遮都遮不住的吻痕上。
颈侧密密麻麻一片,谢知行很满意,又低下头重重咬了师兄唇肉。
凌悔僵硬着站在原地,内心消化着刚才那两句话,向来只依赖他的师弟不仅同其他人共处一室,且谈话间无比亲密。
他不敢细想,掌心牢牢攥紧,却在门吱呀推开时瞧见两人牵着手走出门来。
站在前面的谢知行居高临下的瞥他一眼,随即注意力就全分给身后。
初淮已经放轻了动作,但脚步依旧虚浮,更何况身上遮都没遮的印记。
日日瞧着的花苞叫别人攀折进掌心里,凌悔面上镇定,心下却恨不得呕出一口血来,尤其初淮勉强站稳的下一秒,竟是伸手要归还昨天的白玉簪子。
初淮甚至都找不到理由,声势不足的磕绊,皱着眉有些尴尬神色。
不等凌悔有些反应,谢知行便率先接过去替师兄转交,肩膀半遮半掩的挡了师兄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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