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淮手上不松,又连续低头吐了几口血水,胸口的瘀堵才好受一些。

        谢知行眼眶红着,站在一边气的嘴唇都在抖。

        初淮就被人打横抱着,一路从宗门口带到谢知行院子里。

        青梧真人一路上闷不哼声,偷偷舔唇角的血迹看他的脸色。

        谢知行刚才已经哭了一会儿,现在眼下还有清晰泪痕。

        一张脸臭的生人勿近,连初淮都没敢开口跟他搭话。

        手里雀半死不活的耷拉着舌头,初淮只觉得自己赚了,毕竟不过一点内伤而已,迟早都会痊愈。

        下半辈子却不一定再遇见一只残血的昆仑雀了。

        环抱着他的谢知行却仿佛叫那几口血水魇着了,一路上不仅落泪脸色还可怕,弄的初淮一颗心也莫名跟着提起来,惴惴不安的保持沉默。

        踢开房门把人轻手轻脚的放在软榻上,初淮躺下还没多久,屋外便有小弟子来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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