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众尊上们都到齐了。

        初淮这才惊觉,他竟打了这许多日。

        还不等青梧真人有什么反应,谢知行却先冷着脸接了话,硬邦邦的说要取消结契,毕竟初淮现在需要的治疗和休息。

        仿佛被一闷棍抽在脑后,初淮当即便傻了眼,从床上爬起来慌张着反驳他:“不能!不能取消…”

        谢知行冷着神情看人太凶了,灰扑扑一团的青梧真人不敢触他眉头,便只扬声跟门外弟子说话:“一切如常,我们即刻便过去…”

        两方口径不同,小弟子显然也开始左右为难了…拖着长音疑惑询问:“谢师兄…”

        脸颊被手掌牢牢挟住捏紧,初淮被迫扬起脸颊眉眼,眼眶水润润的染了色彩,有些怯的看过来。

        谢知行堵了他的嘴不许他说话,开口依旧冰冷:“改期,师尊师叔那儿稍后我自会去请罪。”

        嗓音里明晃晃的带着怒,小弟子当即应下便跑了,也没再给青梧真人辩驳机会。

        初淮自他话音落下便开始掉眼泪,胸口堵的更疼更厉害了,这结契日子他盼了又盼,如今谢知行却一句话就给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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